中國同性戀者父母 擔心孩子一個人受排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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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同性戀者父母:外媒稱,在中國,雖然同性戀被列爲流氓罪的歷史已經過去,不過,同性戀依然是一個相對敏感而禁忌的話題。而有這麼一羣中國同性戀者的父母們,在經歷了巨大的壓力和痛苦掙扎後,理解並接納了自己的孩子。不僅如此,他們從此投身公益事業,以切身體驗和科學知識去幫助其他類似的家庭,並希望一點點改變社會對這個羣體的看法。

中國同性戀者父母 擔心孩子一個人受排擠怎麼辦

美國之音電臺網站7月23日報道稱,今年6月在舊金山一年一度的“同性戀驕傲大遊行”上不僅第一次出現了華人方陣,也第一次迎來了從中國特地趕來的同性戀者的家長們。他們手挽手、昂首走在遊行隊伍裏,不時跑向兩旁與友善的陌生人擁抱,自豪地大聲喊出對同性戀孩子的愛。

報道稱,他們也並不是一路陽光走到現在,他們的故事曲折坎坷,充滿淚與笑。

幾乎每一位聽到自己的孩子親口坦白“我是同性戀”這一事實的父母,反應都和夏丹寧一樣,彷彿當頭一棒,不知如何應對是好。

“腦子一片空白,當時就懵掉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完全沒想到。”62歲來自重慶的夏丹寧現在回憶起2008年女兒跟她坦白的場景,依舊哭笑不得。

而去年剛得知兒子的祕密的吳和平講起此情此景,仍不禁哽咽。

吳和平說:“有一天下午他出去超市買了很多菜回來,也買了酒。”做足了準備的兒子餘躍趁着酒勁,在飯桌上哭着告訴了媽媽實情。

吳和平說:“我把頭低下,我不想他看到我流眼淚,但其實我的眼淚還是流下來了。”

她回憶說:“我們家那一個禮拜的氣氛,真的很低沉,也不說話,也不知道怎麼說,也不知道怎麼勸他,認爲這是病嗎?什麼都不知道。”

報道稱,在中國,同性戀已經非罪化、非病化。不過,不違法不代表受到法律的支持。而社會對這類人羣的解讀也存在偏見。

夏丹寧說自己好像對於同性戀現象並不排斥:“作爲一個社會現象,我可以接受。但是這事兒一旦發生在我自己女兒的身上,我是接受不了的。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這種心情。”

作爲父母,他們當時都痛心孩子的未來。

吳和平說:“我就想的是,你今後怎麼辦吶?你一個人,今後怎麼辦?我說你怎麼生活啊,你多可憐啊!真的是,撕心裂肺的哭,號啕大哭。”

悲慟過後,吳和平和夏丹寧還有很多同性戀者的父母都想要通過網絡等渠道瞭解這個身份、這個人羣、這種生活。

吳和平在兒子的建議下參加了成都的一個同性戀親友分享會。

“我一看,哎呀這麼多人啊,這麼多同性戀啊,這麼多家長這麼多孩子啊!”

通過不斷地瞭解,以及與其他家長和同性戀者的交談,吳和平與夏丹寧成爲接納自己孩子的父母大軍的一部分。

夏丹寧說:“接受孩子的家長的共性就一個字:愛。”

吳和平:“現在通過了解,同性戀這個問題不怪他也不怪父母,這肯定就是天生的,我們沒法掌控,他也沒法掌控這個問題。”

走過這一段不平坦的路實屬不易,因此這些家長們決定伸出他們的援手,幫助更多的家庭。

吳和平說,同性戀的孩子除了性取向,沒有什麼不一樣,“他們也不是病啊,也不是罪啊,也是生來就是這樣的啊,他們也沒有錯啊,他們錯在哪裏啊?爲什麼社會上要歧視他們呢?他們刻苦地學習、刻苦地工作,就是生活不太陽光,因爲大多數人都歧視他們,不接納他們,所以他們才造成生理上的壓抑。”

夏丹寧說:“我不希望大家多麼高調、多麼重視。我也不希望像有的孩子說的那樣,自己多麼可憐,需要人家來包容你。我覺得‘包容’這個詞本身就有點居高臨下的意思。我希望大家都有一個平常心,不管同性戀也好,異性戀也好。”

 

中國同性戀者父母 擔心孩子一個人受排擠怎麼辦 第2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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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如何看待同性戀

關於同性戀的原因,在中國傳統文獻中也有一些說法,大體上可以分爲兩類:一類將同性戀的產生歸之於先天。例如,清代著名文學家袁枚在他的名著《隨園詩話》中,講到一個叫做“春江公子”的人,貌似婦人,已娶妻,但與妻子不睦,喜歡與男性青少年相處、共睡,他做詩說:“人各有性情,樹各有枝葉,與爲無鹽夫,寧做子都妾。”無鹽,即宣王王后鍾離春,後世用以比喻貌醜而有德行的婦女,子都則爲古代美男子的名字。

春江公子這首詩的意思是說,人的本性是各不相同的,像樹的枝葉各不相同一樣;我雖身爲男人,但與其做賢惠女人的丈夫,不如做漂亮男人的小老婆。這就把同性戀的原因歸之於天生使然。另一類將同性戀歸之於後天,認爲是環境使然,例如紀曉嵐在《閱微草堂筆記》卷十二寫道:“凡女子淫佚,發乎情欲之自然,孌童則本無是心,皆幼而受紿,或勢劫利餌耳。”大意是說,凡女子淫蕩,是因性慾的自然涌現,而孌童則不然,他們本來沒有這種心性,乃是由於童年時所受到的影響造成的,或是因爲有錢有勢者的威脅利誘造成的。這就把同性戀的原因歸之於後天的影響。

國外研究:同性戀有生物基礎

近幾十年來,國外對同性戀有大量的研究。例如,由於觀察到男同性戀者之行爲,有的傾向於女性化,因此懷疑這些人是否雄性激素分泌不足。然而,實際測量卻出現了各種不同的結果:雄性激素分泌不足、分泌過高、分泌水平無差別的報告都有,因而無法下一個一致的結論。

1952年,卡爾曼報告在37對男性同卵雙胞胎中,同性戀的一致率爲100%,而在26對異卵雙胞胎中,一致率只有15%,因此,他強調基因遺傳在同性戀發生上的重要性。1991年,性學家伯裏與皮拉達的報告是:在56對同卵雙胞胎中,其中之一爲同性戀,則另一亦爲同性戀或至少爲雙性戀的比例爲52%,在54對異卵雙胞胎中則爲22%。這些統計結果,似乎都暗示生物因素對同性戀之性取向有着相當程度的影響。

上世紀50年代中期,美國曾經進行了一項研究,使用了當時最好的心理量表,並請到了出色的量表說明師,對30個同性戀男人進行了研究,並對照了30個同樣年齡、智商和教育情況的異性戀男人。結果是,量表的專業解釋者不能把同性戀者和與其對照的異性戀者區別開來,而且,專家給這些男人的心理健康所打的分數,在同性戀者和異性戀者之間沒有區別。

同性戀可能來自遺傳?

目前,已在近300種哺乳動物和鳥類中發現有同性性行爲。這一發現也使人想到,同性戀可能來自遺傳。

1990年,美國神經科學家利維在權威刊物《科學》上發表了著名的研究,提出性取向具有生物學基礎的另一證據。他檢視了41具遺體的大腦,包括19名死於AIDS(艾滋病)或其併發症的同性戀男子,16名異性戀男子(其中有6人死於AIDS),以及6名推測爲異性戀的女子,觀察發現腦部與性取向有關的細胞。

1993年,哈麥等人宣佈某種類型的男同性戀是偏向於由母系來傳遞,且其基因遺傳部位就在X染色體長臂的頂端的Xq28上。

當然,所有這些研究,並不足以達成一個公認可靠的結論,因爲分別存在着不同研究者得出的結果差別很大,或樣本太小,或缺乏可重複性等方法學上的問題。可以看出的是:同性戀的生物學本質,得到了越來越多的重視和認證。

對同性戀的成因,也有種種的非生物學解說。例如社會學習論,認爲同性戀是習得的行爲形態;家庭決定論,有人認爲不慈祥、不和藹的父親有礙兒子的男性化和女兒的女性化的發展;心理分析論,主張同性戀起源於早期的不良親子關係,也有心理分析學家認爲同性戀是一種自戀情結所致;社會決定論,斷言同性戀是社會建構的結果;交互論或多重模式,認爲同性戀乃由生物因素、文化因素及心理因素交互作用的結果。如今看來,這些非生物學的解說,即便能找到某些例證,實際上也會是一些相對同性戀者或境遇性同性戀者,並不是討論真正的同性戀者,即絕對同性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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