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和準岳母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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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中,總會遇到許多讓自己按捺不住的事情,然後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來。雖然我讀的書不少,也知道許多道德相關的問題,但是當獸性真的涌上心頭的時候,人是真的會按捺不住自己的,被慾望控制理智。也許是因爲那一晚的岳母太迷人了吧,以至於我沒能控制住自己
按捺不住
我第一次見到女友的老媽,是去年的暑假,當時,我正在寫一篇關於金融貨幣改革的論文。沒認識女友前,我總是同父母和姐姐一起在S市郊區的別墅裏歇夏。去年,女友非要我去她父母在白雲山風景區的別墅裏,她家有好幾座這樣的房子,平時都被傭人看護着。
剛到時,我和女友快樂而平靜地在別墅裏住了一個多星期,直到女友的老媽的突然出現。那天吃過茶點以後,女友緊張地告訴我,她老媽從法國回來了,要我換上衣服去拜見。我和女友都沒想到她會來到這裏,感到很不好意思,畢竟我們只是男友和女友關係。
女友的老媽見到我後,那雙水靈靈的眼睛閃耀着笑意,飛也似地迎過來握住了我的手。由於保養的非常好,她顯得年輕漂亮,似乎只有三十出頭,女友雖然也很漂亮,卻沒有成熟女人的風韻。由於女友的父親經常忙於工作和生意,她老媽身邊沒有人陪,也留了下來和我們一起歇夏。
我們本來是準備住上十天就走的,女友老媽的到來讓我們打算住上一個暑假。那個暑假,我的生活是這樣過的,太陽還沒有出來,就到山腳下的河裏去洗澡,有時在晨霧瀰漫中洗完澡回家,花草上還滾動着露珠。早晨我有時吃完早餐,就坐下來寫論文或者查閱資料,但多半是既不讀書也不寫作,而是陪女友及她老媽一起走到戶外,到田野和樹林裏散步。午飯以前,我在花園裏打打太極拳,然後高高興興地吃午飯,一邊吃一邊說些有趣的事,逗得她們母女呵呵大笑。
按捺不住
下午,我們去附近的狩獵場狩獵或到河邊洗澡兼做日光浴,晚上又是讀書,或者陪她們母女倆打麻將。夜裏,特別是在月光溶溶的夜裏,我往往睡不着覺,原因只是我覺得生活實在太快樂迷人了。唯一的遺憾是女友要陪老媽,無法再和我睡在一起,我們有時只好到遠處的樹林“偷情”,不過那也很刺激。
隨着接觸的增多,我和女友的老媽都放鬆了輩份警戒,她的天真爛漫,時常讓我把她誤認爲同齡人,以至於我心裏有時會想,如果不知道年齡,我肯定會相信活潑的她比安靜的女友更小。我們有時玩遊戲,一些童年被玩膩的遊戲,在她玩起來也能花樣翻新,她的純真總是讓我吃驚!一次,我採野蘑菇時手破了被她看到,剛好女友不在身邊,她拉起來看了看,一邊掏出紙來擦,一面不住地喘氣,一面笑眯眯地從腳到頭打量着我。我也笑着看她,沒有放掉她的手。
她向我靠近些,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竟向她湊過臉去。她沒有躲避,我更緊地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嘴脣。“你這是幹什麼!”她說着慌忙抽出被我握着的手,從我身邊跑開去。
她跑到花從旁,摘下兩支已經凋謝的花,拿它們打打自己那熱辣辣的臉,回過頭來向我望望,就使勁擺動兩臂,向她女兒的方向走去。從那天起,我同女友老媽之間的關係就變了,彷彿一個純潔無邪的青年同一個純潔無邪的少女相互吸引的特殊關係。只要一見到女友的老媽,世間萬物在我的眼睛裏就彷彿變得光輝燦爛,一切事情就變得更有趣,更逗人喜愛,更有意思,生活也更加充滿歡樂。那個頭髮烏黑光滑的小腦袋,那件束住她處女般苗條身材和不高胸部的衣服,那個泛起紅暈的臉蛋,那雙由於不眠而略帶斜睨的烏黑髮亮的眼睛,都讓我心動。
儘管我一直都在不自覺的尋找機會,由於女友的存在卻毫無機會同她單獨見面。多半是她在躲避我吧。但到了傍晚,她湊巧有事到我隔壁房間裏去,我一聽見她的腳步聲,就屏住呼吸,躡手躡腳跟着她進去,彷彿去幹什麼犯法的事似的。
她手裏拿着一件衣服,回頭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但已不是原先那種輕鬆愉快的歡笑,而是一種恐懼的可憐巴巴的苦笑。這笑容彷彿向我表示,我這樣做是要不得的。我剎那間楞住了,但那種按捺不住的可怕獸性控制了我,我斷然走到她跟前。
第二天一早,我在沉睡中被女友喊醒,她告訴我她老媽要走了,據說是要去她父親身邊。我聞言心在胸膛裏怦怦直跳,跳得他自己都能聽見。等我換好前服,來到女友母親的身邊時,她正坐在桌旁沉思,眼睛瞪着前方。我站在那裏,瞧着她由於內心鬥爭激烈而顯得苦惱的沉思的臉,反而加強了我對她的慾念。她木然不動地坐了兩分鐘光景,這才擡起眼睛,微微一笑,擺擺頭,彷彿在責備自己,然後站起來指示我幫她拿東西。這時,女友從另一個房間裏轉過來,並勸母親再住幾天。
按捺不住
“這怎麼行?唉,你父親會等着急的,”她說着看了我一眼,眼神卻彷彿在說:“我真的不想走,但我必須走。”這一點只有我懂得。
“伯母,你就多住幾天吧?”我語無倫次地說。
她不作聲,接着我聽見一隻手摸索門鉤的響聲。門鉤嗒地一聲拉開了,女友的老媽帶頭踏出了打開的門裏。
五一我和女友結了婚,結婚那天我沒有見到她的老媽。她這樣的重量級人物缺席我們的婚禮,讓我的家人都很吃驚,唯有我心裏隱隱作痛……
按捺不住
或許,這一切都是因爲我吧!如果不是我按捺不住自己,估計也不會有現在這般尷尬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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