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久見,原來這也能拍出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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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各大電影公號掀起了一場關於膠片的狂歡。
不用阿看多說,大家也知道是因爲"國師"的電影《一秒鐘》的上映。
與此相對應的,是第33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新影像·手機電影論壇"的舉行以及"新影像·手機電影計劃"的發佈。
膠片電影與手機電影。
一個傳統,一個現代。
一個堅守,一個變革。
無意中形成了一次電影拍攝方式的碰撞。
說起手機電影,很多影迷的第一反應可能是搖頭。
但是,先別急着否定。
每一個新事物的產生必然有它存在的原因和道理。
電影尤其如此。
在這個年輕的藝術形式並不悠久的一百多年曆史中,已經發生了太多次變革和突破。
意大利新現實主義,法國新浪潮,美國獨立電影...
歷代電影人都在不斷拓寬電影的邊界,可以說,沒有當初那些不自量力的"冒犯",就沒有如今迷人的影像。
新電影·手機電影論壇活動
在這個電影行業落入冰點的年份,手機電影以一種超高性價比、超輕量化的拍攝方式在寒冬中嶄露頭角。
在全民拍視頻、全民影像化的當下,已經成爲一種無法忽略的新興趨勢。
這次"新影像·手機影片競賽"的22部入圍影片均由手機拍攝。
作爲活動全程戰略合作伙伴,華爲一直在探索手機電影更優的配置和更多的可能性。
與其扼腕長嘆"電影已死",不如嘗試着去了解一下這種拍攝方式的存在的原因。
它可能沒那麼好,但也絕對沒那麼糟。
畢竟,更新和突破從來就是電影基因不可或缺的元素。
搞不好我們恰好就站在了時代的浪尖上,成爲了某一次電影變革的見證者。
01拍沒拍過電影的人都知道,這是個燒錢的行業。
在膠片電影時代,一部電影膠捲的支出要佔到整體預算的10%-50%不等。
且一次性的感光材料,拍攝要求嚴格,工序複雜,無形中又增加了製片和時間上的成本。
數字電影時代,雖省了膠片的支出,但動輒幾十萬上百萬的拍攝器材和配件,光租賃費用就讓人肉疼。
更別提相應匹配的攝影指導、掌機、焦點、軌道、助理、跟機員等人員配置,再加上燈光組、移動組、器械組起碼要100多人。
這些高昂的製作成本無形中拉高了電影的創作門檻,讓很多熱愛電影的人心有餘而力不足。
電影劇組攝影組劇照
拋開成本,攝影機本身是一種非常具有侵略性的設備。
一個動情的特寫鏡頭,表演者對面站的很可能不是搭戲的演員,而是一臺黑黝黝的攝影機外加十幾個神情凝重的大漢。
用徐崢的話說:
我有時候要演一個感情戲,但是沒有辦法,旁邊站了那麼多人,我非常希望攝影機可以再小一點,劇組裏的人可以再少一點。
但我們攝影師告訴我,現在電影的攝影機已經很小了,已經不能小了。
"新影像·手機影片競賽"徐崢演講
發愁的不止徐崢。
從電影誕生起,輕量化的拍攝設備就是很多導演們的訴求。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和彼得·傑克遜的電影之路都從一部小型八毫米膠片機開始。
在35毫米專業大機器成爲電影行業標準的時候,法國新浪潮大師埃裏克·侯麥就堅持用自己的16毫米"非專業"攝影機拍攝。
依舊創作出了那麼多電影史上與衆不同的經典。
作爲電影攝影目前最輕量化、最便捷的設備,手機勢必成爲影像創作的一股新潮流。
埃裏克·侯麥用16毫米攝影機拍攝電影
除了預算有限的新人導演們,不少國際大電影導演也有過這方面的嘗試,還做出了相當不錯的成績。
2011年,韓國導演樸贊鬱用手機拍攝了奇幻短片《波瀾萬丈》,獲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最佳短片。
2012年,瑞典導演馬利克·本德傑魯用手機拍攝的紀錄片《尋找小糖人》,榮獲第85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紀錄長片。
2015年,美國獨立電影人肖恩·貝克在洛杉磯街頭,用手機拍攝劇情長片《橘色》,成爲聖丹斯電影節熱門佳片。
2018年,中國導演陳可辛用手機拍攝了賀歲短片《三分鐘》,感動無數觀衆。
2019年,阿富汗導演哈桑·法利用手機拍攝了難民題材《午夜行者》,記錄一家人跨越3500英里的歷程,一舉獲得第35屆聖丹斯電影節"世界電影單元"紀錄片評審團特別獎。
2020年疫情期間,隔離在家的中國導演賈樟柯也沒有停止創作,僅用一天時間一部手機就完成了短片《來訪》。
這些導演們用自己的創作,宣佈着手機電影的可能性和可行性。
只要你有想創作的心,想表達的慾望,設備從來不是門檻,一部手機足以將你腦海中的故事視覺化。
手機影片《橘色》劇照
不久前,第33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新影像·手機論壇暨首屆新影像·手機影片競賽表彰儀式"在廈門舉行。
揭曉了首屆"新影像·手機影片競賽"獲獎名單。
22部由手機拍攝的影片入選終評審,最終有8部影片榮獲6大榮譽。
其中《守衛地球》《鄰居》《別等了我的外賣》《此處無聲》《剃頭匠》獲得最佳實驗影片、藝術探索、攝影技術等榮譽。
《鄉關何處》《在田間》《六十九》三部短片榮獲華爲手機新影像榮譽。
這些影片全部用華爲手機拍攝而成,每部都具有獨特的藝術風格。與現實生活緊密相連的創作手法、故事結構以及作品完成度絲毫不落下風。
更讓人眼前一亮的是,手機拍攝在滿足傳統拍攝方式的電影質感的同時,還發掘出了這個新型設備所獨有的影像形式。
頗有點先鋒實驗的味道。
02相較於傳統拍攝器材,手機最大的優點是設備多點的集成化。
鏡頭、畫質、防抖、收聲...影像能力不斷提升,並將每一個點集成在小小的機身上。
首屆"新影像·手機影片競賽"中,幾部獲獎的作品,不管視聽語言還是後背影像力都很經得住研究和分析。
獲得最佳實驗影片的《守衛地球》,採用豎屏拍攝,充分發揮了手機的畫面特點。電影語言極具風格化。
前置鏡頭的自拍效果,不僅視角新穎,且給人一種變型、窺視的感覺,加強科幻感的同時也拉近了觀看者和影片故事的距離。
彷彿我們真的觀看了一場外星人的入侵。
有一種僞紀錄片的真實感。
這種手法之前在電影《網絡迷蹤》中曾經用過,電腦前置攝像頭的運用和《守衛地球》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然,之所以能拍出前置鏡頭的實驗性電影,離不開前置鏡頭性能的進步。
很多人印象中,手機前置鏡頭還停留在視頻通話的階段,而實際上華爲已經存在超大廣角的前置電影鏡頭。
100度曲率,可拍4K視頻並且依靠算法能夠糾正畸變和防抖。
搞不好明年就會誕生,純粹前置鏡頭拍攝的長鏡頭電影呢。
《守衛地球》海報
相較於這部豎屏短片的先鋒實驗性,另一部真人紀錄片《剃頭匠》畫面就中規中矩得多。
影片記錄了一家以剃頭爲生的殘疾人的生活。
開頭結尾部分用了幾個長長的航拍鏡頭介紹了主人公生活的小鎮全貌。
輕巧的華爲P30輕鬆被安置在飛行器上,平穩完成了這兩個高空拍攝的畫面。
在4K的畫質和AIS防抖技術的加持下,畫面效果遠高於常用的飛行拍攝設備。
手機鏡頭防抖性能已經擁有雙結構OIS光學防抖+AI算法防抖之類黑科技,想手持平穩地運動跟拍也並不是難事。
但《剃頭匠》中卻保留了很多鏡頭的晃動,並沒有後期完全消除,這一點則是出自藝術角度的考慮。
手持攝影是拉斯·馮·提爾發動的道格瑪95宣言中的一項重要原則,旨在挑戰主流電影的拍攝風格。
當我們看到電影中晃動鏡頭,會產生強烈的代入感,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從伍迪·艾倫的《丈夫與妻子》到拉斯·馮·提爾的《黑暗中的舞者》,用了8年時間將手持攝影"搖晃派"帶入了主流電影領域。
《剃頭匠》航拍劇照
另外,作爲紀錄片,導演最先要克服的一個難題就是取得被拍攝者的信任,得到一種自然平實的畫面和情緒效果。
這一點手機拍攝的優勢就非常明顯。
相較於專業的電影攝影機,手機更親切,沒有侵犯性,能讓被拍攝者最快的適應和放鬆下來。
新影像·手機影片競賽頒獎現場
就像"新影像·手機電影論壇"上資深攝影師杜傑說的:
手機是一個非常沒有侵犯性的東西,我拿起來對着你拍,你不會覺得被拍或者有壓力。
你可以拍你周圍的人、親人,手機有獨有的優勢,大攝影機完成不了,從這個角度來講,它有特別親民的,特別能讓你放鬆下來的一個特性。
正因爲這一特點,我們纔看到了影片中殘疾父子最真實的開心、無奈、滿足和擔憂,纔看到了那些前來理髮的左鄰右舍最自然樸實的生活樣貌。
若不是手機,恐怕這些都要打個折扣。
《剃頭匠》海報
除了討巧的部分,這些手機電影也擔得起大銀幕細節和畫質的考驗。
影片《六十九》中的幾場夜戲,充分發揮了華爲P40的超高清夜攝和最高IOS 51200的高感光度的優勢。
從高光到陰影都有肉眼可見的細節,專有的影像計算能力,讓畫面的寬容度堪比專業攝影機。
父親獨自回到庭院的一幕,微廣角的近景拍攝,人物臉上的毛孔清晰可見,細膩的畫面質感,配上父親層次豐富的表演。
畫面紮實且令人動容。
圖:《六十九》劇照
還有《此處無聲》中動作流暢絲滑的打鬥場面。
一臺手機加一個穩定器,最大程度的貼近拍攝者,強化了畫面中的動作幅度和視覺衝擊力。
講真,若不是手機拍攝,《別等了,我的外賣》中外賣員爬樓狂奔那場戲難度會直線上升。
攝影師身穿斯坦尼康再拎個十幾公斤的機器,外加焦點員一路配合走位,不試個幾條根本拍不出理想的效果。
簡直是攝影組的噩夢。
《此處無聲》劇照
講了這麼多,這都只是手機拍電影優勢的一個部分。
歸根到底,電影是一個燒錢的藝術,而手機拍攝最核心的優勢必然是性價比高——設備成本低,影像質量高。
我們不妨簡單算一筆賬。
拿一部時長15分鐘的短片爲例:
如果用索尼FS7拍攝,一天的器材租賃費用大概要2500元左右,拍攝三天就需要7500元;
如果選用好一點的設備愛麗莎MINI,一天成本差不多要翻一倍,也就是在4000元到5000元之間,這樣拍攝三天差不多要12000元到15000元之間。
這還不算相配套的各種攝影器械的價錢。
但如果買一部華爲P40或者華爲Mate40 Pro,成本幾千塊,拍攝性能卻完全夠用。
尤其是在華爲Mate40 Pro創造性地引入了前後雙電影鏡頭後,兩面都可以支持3:2的電影比例拍攝。
如果同時打開後置主攝攝像和前置攝像頭,可以讓創作者同時記錄前後兩個高清畫面。
避免演員單獨對着鏡頭表演的尷尬,簡直是反打鏡頭的福音。
不僅省時省力,充分發揮下創造性,說不定還能發掘出新銳的畫面效果。
而且從數據上看,主攝像頭也有媲美攝影機的實力。
1/1.28英寸大底,5000萬像素,是全球首顆集RYYB濾色陣列、四合一像素融合、全像素八覈對焦於一體的傳感器。
不管是運動場景還是光線比較暗的場景,都可以快速、精準、高清地對焦和捕捉畫面。
同時,華爲Mate40 Pro還支持4K影片XD Fusion實時視頻HDR處理,可以直接拍下HDR模式的4K影片。
最大限度的保留畫面明部和暗部的細節,提高電影影像的寬容度。
尤其適合燈光條件有限的創作者,也爲後期剪輯和調色留有較大的創作餘地。
除此之外,它還支持240fps慢動作錄影、AI跟拍技術等等黑科技,輕便高能,一機多用。
再配上一個腳架、輕軌和手持穩定器,就能完成電影絕大部分的常見畫面。
從性價比上來說,絕對是預算不足的新人導演的福音。
將省下的錢用在美術、演員和後期上,它不香嗎?
"新影像·手機影片競賽"活動
提到手機電影,很多人總是在糾結,用手機都能拍電影了,那電影還叫電影嗎?
說到底,不管拍攝途徑和器材是什麼,電影最根本的始終是故事和情感。一味追求技術指標有時反而容易丟掉電影最本真的東西。
就像這次"新影像·手機影片競賽"獲獎的八部影片,並不只是因爲它們的畫面呈現受到關注。
更在於創作者對現實、對生活、對情感、對人性的深層次思索和關照。
電影是視覺和聽覺的藝術,更是故事和情感的藝術。
手機電影或許有這樣那樣的不足,或許會在一段時間內承受這樣那樣的質疑。
但不能否認的是,它降低了電影創作的門檻,讓更多真正愛電影的人,有機會、有勇氣、有能力開啓自己的創作。
向夢想邁進一步。
在首屆"新影像·手機影片競賽"表彰儀式結束後,華爲與第33屆中國電影金雞獎共同打造的"2020新影像·手機電影計劃"正式啓動。
在助力手機電影的發展與前進的路上,華爲又邁出了新的一步。
許多人遙不可及的夢想,或許一伸手就能觸及。
就像論壇最後鄭大聖導演呼籲的那樣:"拍起來!"
不管用什麼方式,什麼設備,每一個靠近電影的機會都值得被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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